中国式管理批判二十六:中国管理的超越之路(9)
儒家的“仁”是高尚的,也是有残缺的。“仁”不仅是差等的,也是推己及人的,受到血缘等因素的限制,而基督信仰无限之爱,不是要废掉儒家的“仁”,乃是在“仁”的基础上,进一步使之完全。
事实上,基督信仰博爱精神的注入,将使儒家之“仁”超越其固有的局限性,而焕发新的生命。由于是先贤思想的继承,儒家的“仁”无疑也是上帝神圣启示的结果,只是由于缺少上帝更完全的启示,儒家之“仁”才成为有局限的爱。
而通过对话基督信仰获得改造和重生的“仁”,事实上已经不是儒家文化中的“仁”了。重生之后的“仁”实际上已经是普世之爱,因此,属于人类共同的追求。
2、信仰成全道德
儒家的道德体系不仅十分完善,而且与基督信仰之道德体系基本相似。儒家道德体系的困境,不是道德体系本身的问题,而是由于缺少超越道德的信仰。
尽管孔子本人信仰主宰之天,但由于缺少更多具体的启示,至终便漠视天道,而把希望全部寄托在道德之上。
然而,信仰是道德的基石。没有信仰的超越力量,道德就会成为一种妆饰。正如耶稣基督所斥责的法利赛人,象外表华丽的坟墓,内里充满死人的骨头。也正如鲁迅所说的,满口的仁义道德,背后却是“吃人”二字。
3、赎罪成全自义
儒家的“内圣外王”,是一种自义的哲学。这种看起来十分高深的哲学,不知使古今多少人为之倾倒。然而,如同“无欲则刚”一样,“内圣外王”也是一种绣花枕头式的哲学。不是“内圣外王”不好,而是通过自我修炼,根本达不到成圣。同样,通过控制欲望也达不到无欲。这些看起来高深的哲学,与基督信仰的真理相比,无疑具有天壤之别。
为什么人类不能通过自我修炼或禁欲,来达到“成圣”或“无欲”的境界?因为人类已经被罪性所辖制,凭人的力量,谁也胜不过罪性。连孔子本人都有“子见南子”事件,连朱熹都有绯闻。更不用说其他人了。事实上,在罪性面前并没有“圣人”可言,从内心来讲,伟大人物并不比普通人更为高尚。在上帝面前,无论何人,都是已经堕落的罪人,谁也不比谁更好。
2005年,中国社科院哲学所中国哲学研究室主任、儒教研究中心学术委员郑家栋利用出国之便先后携六名“妻子”赴美不归事件,曾引起各界对新儒家的诟病。事实上,郑家栋事件固然说明儒家的道德是无效的,但并不说明郑家栋教授比别人更坏。事实上,从基督信仰的启示来看,我们每一个人都不比郑家栋教授好。虽然我们不是每个人都会有严重的罪行,但在罪性方面都是一样的。
问题的关键是,我们必须取用耶稣基督为人类所流的血,才能洗净自己的罪。也就是说,只有依靠信仰的力量或上帝神圣的生命,我们才有可能脱离卑贱,而达到道德的至高境界。当然基督徒也有很多犯罪的,但这并不表明信仰是无效的,而是更加印证了我们罪性的严重性。基督徒的犯罪,是因为离开了上帝的同在。
4、身体成全大同
儒家所追求的集体主义,在现代社会中尤其显得重要。然而,如同道德不能实现道德一样,集体主义也无法实现集体主义。特别是,在儒家的集体主义中,还包含着严格的等级制度与对个人自由的抹杀。
而基督信仰能够成全真正的集体主义。在基督信仰看来,宇宙中只有一位上帝,人类则是上帝的众儿女。人与神合并成为一个宇宙的身体,神在人内,人在神里。身体的观念超越组织,身体是生机体,因此其意义远远超出集体主义。集体主义不过是众人的相加,而身体则是众人的合一。
“我们这许多人,在基督里是一个身体,并且各个互相作肢体……”(《新约?罗马书》十二章5节)。
“但如今肢体是多的,身体却是一个。眼不能对手说,我不需要你;头也不能对脚说,我不需要你。不但如此,身上肢体似乎较为软弱的,更是不可少的。”(《新约?哥林多前书》十二章20-22节)。
《圣经》中关于宇宙身体的启示,是任何一种集体主义不能相比的。借着众人都是一个生机体的启示,基督信仰将真正实现儒家所追求但不能实现的集体主义。
基督信仰成全儒学:对中国管理实践的重大意义
基督信仰成全儒学,不仅对重建中国管理价值体系,更重要的是对推动中国管理实践具有十分重大而深远的历史意义。
基督信仰成全儒学,对中国管理实践的重大意义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建立“以人为本”的企业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