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式管理批判二十六:中国管理的超越之路(2)
分析世界观并不是唯心主义,这恰恰是当今中国管理所有困境的源头。不同的世界观就会有不同的管理。中华民族先贤时代能够实现国家的和谐治理与政权的平稳过渡,是因为那时的人们敬畏主宰之天,具有坚定的信仰。
中国人自古以来就相信天(上帝)是生命之源,亦为万物之主宰,因此敬天乃自然人性之举。但是秦始皇之后的中国,主宰之天为天子所取代,祭天之权又为天子所独占,一般平民百姓便转而祭祖,以祭祖代替祭天。中国人对主宰之天的信仰便异化为敬拜祖先了。
而秦始皇及其之后的中国封建帝王之所以施行专制甚至暴政,而且很难实现政权的和平交接,乃是由于他们虽然称自己为“天子”,但实则悖逆上天,尊自己为大。
纵观中国古代思想史,可以清楚地看出,在周代之前是有神论时期,春秋战国是有神论到泛神论过渡时期,唐宋是泛神论转变为无神论的时期,而到了明代的王阳明,无神论的观念已经基本形成了。之后,虽然中国人仍口称上天,但实际上主宰之天已经被转化为自然之天,上天与人已经没有实质的关系,人也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正如《圣经》所言,若无异象,民就放肆。
中华文化与希伯莱文明的血缘关系
无数的事实证明,中华民族先贤时代不仅信仰主宰之天,而且还与犹太人所信仰的上帝是同一位。考古学和天文学的发现,证实了中华文化与希伯莱文明之间的血缘关系。比如,1928年龙山文化的发现,就证实了龙山文化时期与《圣经》中的巴别塔时期以后,万国散居在地上的时间吻合,即公元前约2600年左右。龙山文化证明了当时的中国文化不仅十分先进,社会分等级制度,有先进的建筑群落,最关键的是与希伯莱人一样遵照复杂的程序虔诚地履行敬拜上帝的仪式。
关于中华文化与希伯莱文明之间的血缘关系,早有《圣经》学者及中国文化研究者指出。而唐尧先生的《先贤之信》一书,则通过大量丰富确凿的史实,进行了较完整、翔实的阐释。
唐尧先生的研究结果表明,《圣经》创世记11章所记载的,在巴别塔时代,上帝变乱人类的语言之后,万国被驱散,其中有一支就是远古的中国人。
唐尧先生从7个方面证实了中华文明与希伯莱文明之间的血缘关系:
第一,中国古代汉字的构成,证明了中国先人对《圣经》中所记载的早期人类事件具有普遍的认知。中国汉字,因其长远的历史及原形的可究性,可以证实希伯莱民族的历史。这就是希伯莱文化和中国文化可以互相佐证的共同性。限于篇幅,我们仅举几例,来说明中华文化与希伯莱文明之间的渊源关系。
比如,汉字中的“福”字意思是“祝福”或“幸福”。这个字左边的偏旁表示“上帝”或“神灵”的意思,而右边按照象形字的写法,右上方是一坛酒,下面是一双手,表示敬拜的意思。“福”字表明中国古人认识到:敬拜爱人类的上帝,与他和谐共处,才是真正的福。如果人类不恢复与上帝之间的关系,就不会有真正的幸福。
汉字中的“社”字,左边的偏旁表示上帝,合起来就是“敬拜上帝的地方”。“社会”原意是“社日举办的集会”。“社”字说明,上帝是古代中国人社团的中心,是因为共同敬拜上帝使这些社团凝聚并延续下来。中国古人深深地认识到,只有上帝才是社团的核心,只有以上帝为核心的社团才能领受他的祝福。
汉字中的“禁”字,上面有两棵树,下面的“示”字是“启示”的意思。上面的“林”字表示伊甸园中的两棵树,生命树和知识善恶树。这是上帝第一次启示人类的先祖亚当,知识善恶树上的果子是不可以吃的,也是上帝第一次禁止人类做某件事。汉字“禁”所表示的意义与《圣经》中的启示完全一致。
汉字中的“婪”字,意思是“贪婪”或“渴求被禁止的东西”。这个字由上面的“林”和下面的“女”字组成,“林”同样指伊甸园中的生命树和知识善恶树,“女”就是站在树前的夏娃。因为贪吃善恶树上的果子,夏娃犯下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罪—“贪婪”罪。中国古人选择“女”而不是“男”来造“婪”字,说明他们知道人类始祖第一次悖逆上帝将罪引入世界的故事。
汉字中的“裸”字,是指人吃了禁果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是裸体的,因此需要衣服遮蔽。只有《圣经》创世记中伊甸园事件的记载可以解释汉字“裸”字的来历。
汉字中的“船”字更与《圣经》有着惊人的关系。“船”的意思是大的舟。表示大舟的“船”字,确切地印证了《圣经》中所记载的大洪水的故事。这个字由三部分组成:左边是一个“舟”字;右上角是一个“八”字,右下角是一个“口”字。“口”也是“人”的意思。这个字的意思是“舟里有八个人”。根据《圣经》的记载:挪亚顺从上帝的旨意建造了方舟,一家八口——挪亚、挪亚的妻子、三个儿子和三个儿媳,在方舟里躲过了大洪水,生存了下来。当中国古人要找一个字表示大舟时,就想到了挪亚方舟。那是人类历史上所建造的第一只大船。
与《圣经》相关的汉字还有很多,无法在此一一列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