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博科夫:我正写的这本,或者不如说我正梦想要写的这本。事实上,我会因为《洛丽塔》以及我关于《叶甫盖尼·奥涅金》的研究而被记住。
《巴黎评论》:你作为一个作家有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什么明显的或者秘密的缺陷?
纳博科夫:我没有一个自然的词库。承认这一点很奇怪,但是事实。我所拥有的两个工具,其一——我的母语——我已经不能用了,这不仅是因为我没有俄国读者,也因为自从我一九四〇年改说英语之后,以俄语为媒介的文字历险中的激动已经逐渐消逝了。我的英语,我一直都拥有的第二个工具,却是个相当僵硬的、人工的东西,用来描述一场日落或者一只昆虫可能没什么问题,但是当我想知道从仓库去商店可以抄哪条近路时,却无法掩饰句法之弱以及本土词汇之贫。一辆旧的劳斯莱斯并非一直都比一辆普通的吉普车更好。
《巴黎评论》:你对于目下竞争性很强的作家排名怎么看?
纳博科夫:是的,我注意到了在这方面我们的职业书评人是名副其实的造书的人。流行谁,不流行谁,去年的雪现在何处。很有意思。我被排除在外有点儿遗憾。没人能决定我到底是个中年美国作家,还是一个老俄国作家——还是一个没有年纪的国际怪胎。
《巴黎评论》:你的事业中最大的遗憾是什么?
纳博科夫:我没有早点儿来美国。如果三十年代就住在纽约就好了。如果我的俄文小说那时候就被翻译过来,它们也许会给亲苏联的狂热分子一点打击和教训。
《巴黎评论》:你目前的名气对于你是否有什么显著不利的地方?
纳博科夫:有名的是《洛丽塔》,不是我。我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再默默无闻不过的小说家,有着一个不知该怎么发音的名字。
(原载《巴黎评论》第四十一期,一九六七年夏/秋季号)
译者:丁骏
【延伸阅读】: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
作者:美国《巴黎评论》编辑部
译者:黄昱宁等
出版:上海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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