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博科夫 | 我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说家,有着一个不知该怎么发音的名字
2018-09-20 19:58 来源:现实以上主义
原标题:纳博科夫 | 我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说家,有着一个不知该怎么发音的名字
你可以“贬低”一个传记人物,
但不可能贬低一个幻想出来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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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笔下的人物是清一色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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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内政方面,我强烈反对种族隔离。
在外交政策方面,我绝对站在政府一边。
在不确定的时候,我的做法很简单,
只要是让左派和罗素们不满的我就拥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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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的快乐不碍任何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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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再默默无闻不过的小说家,
有着一个不知该怎么发音的名字。
纳博科夫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跟他的妻子薇拉住在瑞士蒙特勒市的蒙特勒皇宫饭店,蒙特勒位于日内瓦湖畔,是上个世纪俄国贵族最喜欢的度假胜地。他们住在几间相连的酒店房间里,这些房间感觉就像临时的流放地,一如他们美国的住宅和公寓。其中有一间是给儿子德米特里来访时住的,还有一个杂物间,放了各式各样的东西:土耳其语和日语版的《洛丽塔》、别的书、运动装备、一面美国国旗。
纳博科夫一大早就起身工作。他总是在卡片上写作,之后逐步誊写、扩写、重组,直到这些卡片变成他的小说。蒙特勒天暖的时候,他喜欢晒太阳,在酒店附近一个公园的水池里游泳。时年六十八岁的他体态敦实,不怒自威。他很容易开心,也容易着恼,不过还是开心的时候多一些。他的妻子是个毫不含糊、绝无二心的合作者,时时处处上心,替他写信,处理经济上的事务;若她觉得纳博科夫说错了话,有时甚至会打断他。她是个极其美貌的女人,身材苗条,眼神沉着冷静。纳博科夫夫妇还常常外出捕蝴蝶,尽管走不远,因为他们不喜欢坐飞机。
采访者事先发了几个问题过去,等他到达蒙特勒皇宫饭店,恭候他大驾的是一只信封:这些问题被打乱重组,变成了访谈。后来又加了几个问题和回答,之后这篇访谈出现在《巴黎评论》一九六七年夏/秋季号上。按照纳博科夫的要求,所有的回答都是写下来的。他声称他需要用写的方式来作答是因为他对英语不熟悉;他常常这样亦庄亦谐地开玩笑。他说英语带有夸张的剑桥口音,偶尔略微夹杂些许俄语发音。事实上,英语口语对他而言根本不在话下。然而,错误引证倒是个不大不小的问题。毫无疑问,丧失故土俄罗斯,这一历史阴谋之下的国破家亡对纳博科夫来说是悲剧性的,更令他人到中年,却以并非他童年梦里的语言从事着他一生的事业。然而,他一再为自己的英语水平致歉,这显然不过是纳博科夫的又一个特殊的伤心玩笑:他说的是真心话,他不是故意的,他为自己的国破家亡而悲伤;若有人批评他的风格他会怒不可遏;他假装只是一个可怜的外国人,而事实上他是美国人,一如“亚利桑那州的四月天”。
纳博科夫目前正在写一部探索时间的奥秘与歧义的长篇小说。说起这本书,他的声音和目光仿佛一个快乐而又困惑的年轻诗人,急不可待地想要动笔。
——赫伯特·戈尔德,一九六七年
我笔下的人物是清一色的奴隶
《巴黎评论》:你深感亨伯特·亨伯特与洛丽塔的关系是不道德的。然而在好莱坞和纽约,四十岁男人同比洛丽塔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发生关系屡见不鲜,即使结婚也不会引起什么公愤,顶多是公开的嘘声罢了。
纳博科夫:错,不是我深感亨伯特·亨伯特与洛丽塔的关系不道德;是亨伯特自己。他在乎,我不在乎。我压根不管什么社会道德观,美国也好,其他任何地方也罢。话说回来了,四十多岁的男人跟十几岁或者二十出头的女孩结婚跟《洛丽塔》扯不上任何关系。亨伯特喜欢“小女孩”,不光是“年轻女孩”。小仙女指的是还是孩子的女孩,不是少女明星,也不是性感小妮子。亨伯特遇到洛丽塔的时候,她是十二岁,不是十八岁。你也许记得洛丽塔满十四岁时,亨伯特口中的她已是他那“老去的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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