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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关中民谣 美味秦风秦韵 陈忠实“10句大白话”(3)

2019-06-12 05:57来源:互联网关注:作者:蒙多

我甚至还想到了一百三十多年前,在遥远的欧洲大陆,恩格斯《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3月14日下午两点三刻,当代最伟大的思想家停止思想了……这个人的逝世,对于欧美战斗的无产阶级,对于历史科学,都是不可估量的损失。”

联想这三段名人的悼文,悼文作者毫无保留地写出了发自内心的亮光,对逝者情真意切,悲恸至极,用陈先生的话就是有着“最难以承受的是物伤其类的本能的悲哀。”

6.【谈拜师学艺】——“大树底下好乘凉,大树底下不长苗。一个业已长大的孩子,还抓着大人的手走路是不可思议的。”

陈先生最崇拜的当代作家有柳青、赵树理、王汶石。他早期的深入生活、故事选材、语言叙述都与几位先辈有相似之处。当时有人还送给他“小柳青”的称号。到了上世纪80年代初到中期,他开始探寻新的途径,学师尊师但不迷师:“我觉得,必须形成自己的风格个性,除了思想观念,在艺术上也要有一个剥离的过程-剥除旧的观念,不仅思想上而且艺术上,要从大树的阴影下寻找自己的天空、阳光。我是从自然界受到这种启示,开始寻找自己,形成自己的创作风格。”

7.【谈同行竞争】——“树木成片成林便会竞长,一群幼树相互拥挤,竞争竞长,互不伤害,前途在广阔的天空。简言之,‘互相拥挤,志在天空。’”

陈先生这段话背后传颂着陕西文坛35年前一段美丽真实的动人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贾平凹和陈忠实及其同时期正在成长崭露头角的青年作家群。在我看来,这个故事可能会长远流传、泽被后人,这段故事的正能量将会超出文学界。

真有这么大的能量吗?我看还是用陈先生的一段自述吧:“1980年初,西安市群众艺术馆很关注本市几位写作的青年作家,有意把这几个人组合到一起,互相切磋,交流心得,互相促进,再得提高,贾平凹提出以‘群木’作为文学社的名字,意旨为一群幼树在同一片林地里,互相拥挤,竞争竞长,志在天空。我当即表态赞成。中国当代文学的天空多大呀,陕西和西安当代文学的天空也够广阔的了,能容得下所有有才气有志向的青年作家,要把眼光放开到天空去。天空是既能容纳杨树柳树吸收阳光造成自己的风景,也能容纳槐树椿树吸收阳光造成另一番完全不同的景致。”

8.【谈《白鹿原》创作的最初心气】——“我想给我死的时候有一本垫棺作枕的书。”

这句当初的“脱口秀”以现代化的媒体传播,知者越来越多,可能在“知”的同时大家还都比较“服”,它的出处是在《白鹿原》创作准备时,借着酒力促使,陈先生给一个年轻的编辑记者朋友脱口而出的话。不料,现在成为人们认识陈先生,认知陈先生,认同陈先生,敬佩陈先生包括喜欢陈先生的一把“钥匙”。

陈先生后来在不同场合对这句话作了大意相同的解读。陈先生说:“这是我当时最真实的心态。这心态在基本确定要写这个长篇并着手准备事项的时候。”“算着我的粗略的写作计划,写成正式稿时可能就接近或超过50岁了,记不清哪一天算计到这个令人顿生畏惧的生命数字时,我平生第一次意识到生命短促的心理危机,几乎一生缠绕于心的文学写作,还没有写出真正让自己满意的作品,眼看着就要进入乡村习惯上老汉的标志年龄……纯粹是由生命年轮即将辗过50大关时几近悲壮的轮声催发出来的。”

“单凭已出版的那几本中、短篇小说集来用做垫棺的枕头,我会留下巨大的遗憾和愧疚!”“唯有一部被社会认可的大作,才可能让我这双从十四五岁就凝眸文学的眼睛闭得踏实。”

9.【谈写不写自传】——“作家生命的意义就是创作,作品就是作家的传记……关于《白鹿原》这本书,我心里觉得十分踏实的一点,就是整个出版过程没有炒作。”

有不少出版社、记者朋友约陈先生写自传,但陈先生说:“我认为没有必要写。作家的意义就是写作,在作品之外,作家就不需要多说话了。”

《白鹿原》出版前先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长篇小说连播”中播出,很多听众询问这个小说什么时候出版。热心的记者朋友想在《陕西日报》上发一个书讯,告诉读者小说什么时候出版。陈先生对这个书讯提出三点原则:第一,不要溢美之词;第二,不提内容简介;第三,不强调耗时6年。他在书房里磨蹭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写了百十来字的一个书讯,说明这个小说什么时候在《当代》连载,什么时候出书,通篇没有一句评论。在《陕西日报》上发表的百字消息,是《白鹿原》发表和出版前唯一一篇宣传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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