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春 制图
救不救市:“箩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
记者 陈涛 发自上海
“救市论”暗含两个前提:其一,政府可以对股票市场进行干涉;其二,股票市场已经步入了危险期。
当周小川强调“保护投资人利益”的时候,他强调的是制度意义上的保护。问题是,在那一整套的法律、法规和制度没有建立之前,是否应该有结果意义上的保护?
“救市”成了个大箩筐
在我太太眼里,刚过两岁生日的儿子简直是个语言大师,因为他会自己造词儿。
比如,吃饭前坐稳自己的餐椅后,他会挥舞着双手大喊“红黄红黄”。那是他在要自己的专用勺子:一只是红色的,一只是黄色的。得到勺子之后,他会接着喊“啊欧啊欧”。那是他要看儿童节目《天线宝宝》,《天线宝宝》中的小主人公们经常会发出“啊欧”的惊叹声。
哲学家把他人难以理解的语言叫“私人语言”。语言是用来沟通的,你的话就你自己能懂,沟通自然会出问题。在现实生活中,不仅仅是小孩子用“私人语言”,成年人其实也没少这么干。事实上,依照哲学家兼数学家莱布尼兹的看法,人类大部分的争论都是由于语言问题而导致的。他给出的解决方案是,设计一种如数学一般精准的“人工语言”,当人们有了分歧的时候,不要再用日常语言争个耳红脖子粗的,而是大家心平气和地坐下来,用“人工语言”如算数学题一般地算一算,自然就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了。顺便说一声,这就是我们今天广泛使用的计算机之思想起源。
随着股票市场从六千多点的高位跌至三千来点,不断有关于是否应该“救市”的争论。正反双方激烈辩论,甚至人身攻击都使出来了。
在这么激烈的争论背后,其实暗藏着不少语言问题。表面上看,大家谈的好像都是“救市”这同一个事儿,其实,这个“救市”就像个大箩筐,什么都往里装,而且常常出现各说各的,把个“救市”问题弄得复杂了许多。
跟前几年曾经有过的几轮“救市”大讨论一样,此轮讨论中,有“海龟派”和“土鳖派”之分,也有“实战派”与“理论派”之别。
我们现在就坐下来,把装在“救市”这个筐里的杂七杂八的东西都倒出来,把“救市”这个“私人语言”换算成更为精准的“公共语言”,然后再看看大家争论的究竟是什么。希望这项工作能对进一步的讨论有帮助。
首先,“救市”的“救”本身就不止一个意思。《广雅》对“救”的解释是“助也”;而《说文》对“救”的解释则是“止也”。而“止”本身是个象形字,《说文》说它的意思是“下基也,象草木出有址”。
现代汉语多在“给予帮助,使脱离危险、解脱困难”、“使安全”的意义上使用“救”这个字。这样看来,“救市”的意思就是帮助股票市场、使其摆脱危险而安全起来。
首先,仅从字面上,我们就发现,“救市论”暗含两个前提:其一,政府可以对股票市场进行干涉;其二,股票市场已经步入了危险期。
“站队”的意味似乎超过了争论本身
两派在这两个前提上的争论非常激烈。
先说政府与股票市场的关系,两派的立场迥异。正方无一例外地主张中国政府应该也有必要干涉股票市场。首先,他们会说,中国的“市场经济”还在建立之中;其次,他们会举例说,即使远较中国更为“市场经济”的美国(次贷危机以来频出各种政策,惠及股市)和中国香港地区(1997年政府直接入场买股票)都会干涉股市。
反方对此则不以为然。如反方代表人物许小年说,“美联储近期的一些政策是针对实体经济的,另一些是救市,我并不认同这些的救市的行动”(引自搜狐网对许小年的采访《许小年:没有危机,何谈救市?》)。另外一个反方代表胡舒立在《何必讳言不救市》一文中更是明确地说,“股市不应救,不能救,亦不必救”,比许小年更为决绝的是,胡舒立甚至根本就否认美国政府有意救市,并且强调,对于美国政府的相关政策“至今仍被指责‘靠华尔街太近’,颇存争议”。
对于信奉“原教旨”意义上的“自由市场经济”的人来说,政府的角色是裁判员,市场交易双方像踢球的,允许政府干涉市场就像是裁判可以吹黑哨,这个绝对不可以。“自由市场经济”是个舶来品,“原教旨”意义上的自由市场经济的信奉者更多有海外背景,我们可以看到,几个比较重要的反方代表,包括胡舒立、许小年、谢国忠等人,皆为“海龟派”。而“救市派”,如刘纪鹏、贺强、吴晓求、水皮等则属于“土鳖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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