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为什么选择做游戏 就要告别性生活?
上帝用六天创造世界,但选择在第七天休息,所以直到1958年,“电子游戏”才被一位任职于美国布鲁克海文国家实验室的博士——威利·海金博塞姆捣鼓出来,这款游戏名叫《双人网球》,让实验室周围的农名伯伯震惊了许久。
从那时起,一切都变得疯狂起来。
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无数年轻人义无反顾选择“做游戏”这项事业。当别的行业还在高唱“改变一次世界给别人看看”的时候,身处游戏圈的人只有一声冷笑:
一群傻逼,我他妈创造一个世界给你们看看……虽然代价是从此告别了性生活。
今天,我们不妨与游戏行业的几位代表聊一聊。
我是一个游戏策划——
我喜欢分析玩家需求、也喜欢设计游戏玩法,更喜欢引导玩家付钱。很多人说干这行辛苦,其实还好,你看我,每天都保证在第二天的凌晨前下班。宽敞且无人的夜班公交是我思考人生的场所,对着车窗细数新增的白发是我最爱的消遣。
我通常不太喜欢抱怨,比如我的才华其实与宫本茂、小岛秀夫不相上下,如果游戏能够按照我的想法做,去年应该也就没有《巫师3》什么事了。然而老板连看都不看,直接让我“抄一抄”这个,“学一学”那个,我说老板你这是换皮啊!老板说你信不信我换人?
事后,我还得想办法证明,我的游戏跟它不一样,不信你们看看这个像素点……
干我们这行,对待老板得忍,对待研发要舔:“哥,这个界面真的就改一次!还有那几行角色代码,我觉得超棒!但老大逼着改,咱何苦为了他的无知而为难彼此呢?行行行,给你介绍妹子,没问题!哥你真帅!”
我哪里会有妹子?还是打电话给负责市场的同事吧,上次那个Show Girl叫什么来着?
每逢新资料片上线,我都感觉比狗忙,运营三天两头问我要素材,还得每晚陪着研发加班。请吃撸串不算什么,就怕研发总是追问:“哎,你上次说的妹子呢?”我知道他的世界很简单,不是0就是1,可我压根也不敢用“是和否”来回答,只能轻描淡写的说一句:
“妹子今天不方便,咱们只管吃好喝好。”其实,妹子天天都不方便。
最终,玩家数量突破性增长,那是运营的功劳;玩家数量历史新低,这锅吧唧就往我头上扣。好不容易请假上网冲浪,却发现只要是玩家聚集的地方,早就把我骂的狗血喷头。
我是一个游戏研发——
其实我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傻,我知道策划口中的妹子不过是“挂在驴头的萝卜”。自己的终身大事终究还得靠自己,不过几次相亲下来的结果都不怎么满意,对方要么嫌我整天写代码太忙,要么嫌我不会聊天。
我怎么就不会聊天呢?每次跟策划撸串的时候,我讲的笑话他都笑得前仰后翻啊!哦……仔细一想,我帮他调整代码的次数已经比他一年上班的次数还多了。
至于什么新资料片上线这种事,其实对我来说完全没影响,说得好像没有资料片我就不用通宵写代码一样。还记得当初房东说家里的床垫有点坏,找时间换张新的给我,我其实都没反应过来:
“床垫长什么样?在哪里?”
当然,作为构筑游戏世界的基本,只有我掌握如此专业的编程知识,也难怪他们会羡慕我的工资。我妈也说了,这么好的收入,不用担心没姑娘。比如坐我对面的前辈:40岁出头,所写代码量远远超过“香香飘”的绕地球X圈,之前刚娶了一个20岁的姑娘,结婚一周年给她留下了丰厚的遗产。
我记得科比总喜欢问别人“你见过洛杉矶凌晨4点的景色吗?”而前辈却被保安大哥发现猝死于凌晨3点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