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观察]牙膏会致癌吗？(20110905)

牙膏中的三氯生可能会致癌，消息引发公众担心，究竟哪些牙膏会含有三氯生？国内几大牙膏品牌，又在如何自证清白？《今日观察》正在评论。
    主持人（陈伟鸿）：欢迎各位收看我们今天的《今日观察》。牙膏也会致癌吗？这两天一个叫作"三氯生"的陌生化学名词引发了人们的担心。这种被广泛应用在牙膏等日化品当中的广普抗菌剂，最近被爆出可能会致癌。那么究竟我们平时用的哪些牙膏当中有三氯生呢？用牙膏刷牙真的会致癌吗？今天我们将就此来展开评论。
    我们演播室的两位评论员是霍德明和刘戈。我们也欢迎电视机前的各位参与我们节目的互动。好了，节目一开始，我们先来了解一下关于三氯生的种种传言。
    牙膏会致癌吗？这几天牙膏中的三氯生是否安全的话题热度不减。专家介绍三氯生还广泛使用在的洗发水、沐浴乳、药皂、漱口水等日化产品中，尤其带有杀菌效果的三氯生的出现率较高。
    记者采访一些生产企业，高露洁表示，目前在中国的牙膏产品均不含三氯生成分，另外两家牙膏生产商给出了这样的说法。
    宝洁公司客服人员：三氯生这种成分，在医药或者家用个人护理等各个领域，已经安全有效地应用了30多年的时间。
    联合利华公司客服人员：产品（三氯生）含量，是在国家规定标准范围之内的，这个是可以放心使用我公司产品的。
    记者调查三氯生的别称很多，比如三氯新、三氯森、克力恩等等，消费者在看到产品配方时，可能也无法对它进行辨识。中国日用杂品工业协会秘书长马毅接受媒体采访时说，目前关于三氯生的质疑依然悬而未决，业内有专家做过实验，研究对象使用含三氯生的牙膏及普通绿化自来水，且刷牙时间超过普通人的预期时间，但事后形成的氯仿含量并未达到可测的范围。
    主持人：伴随着三氯生有可能导致牙膏致癌，那么这样的一个全新的名词，三氯生进入了到大家的视野里，人们对于三氯生了解多少，我们事先做了一个调查，我们来看看我们和数字一百联合做出的调查，结果显示有42.6%的受访民众认为，他只了解一点，而42.1%的人认为完全不了解，所以你看高达84%的人都对三氯生完全不了解。
    所以我们要请我们的两位评论员来介绍一下，在你们的了解范围当中，三氯生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它是不是真的像我们传言当中看到的那样，在牙膏里有了它刷牙就会导致癌症？
    刘戈：对于我们这些外行人来说都是一个很新鲜的词，就像奶粉了出事以后，我们才知道三聚氰氨一样。
    主持人：没错。
    刘戈：现在牙膏还没出事，但是它是在科学界，现在的话这个探讨的这种争论比较厉害。其实我们知道牙膏以前它就是一个刷牙的作用，后来它有一个防蛀，有一些防病或者治病这样的一些功效，那么在这个时候这样的一种有杀菌作用这样一种试剂，这样一种材料的话就被加到了牙膏当中。那么就是在1998年的时候美国塔夫斯大学，他有一位教授他的研究认为这样的一种东西，它对于常见的一些大肠杆菌、什么念珠球菌，什么金黄色葡萄球菌，都有比较明显的抗菌作用，而且它对一些益生菌的话没有杀伤力，所以的话这样一种很好的东西。
    主持人：基本上大家认为是安全的。
    刘戈：对对对，而且有很好的抗菌效果，那么这样的话就被用来加入到牙膏里面，以前实际上在医院，在一些消毒剂里面是使用的。
    霍德明：我查了一下，三氯生它是用在很多地方，在牙膏之前它用在肥皂，乳液。
    刘戈：牙膏是1998年以后的事。
    霍德明：在一般急救的膏药上面它也常用，因为它是杀菌嘛，严格讲起来它是抑制各式各样的微生物，刘戈刚刚讲了它对于好的坏的，坏的菌有抑制好的菌，但后来研究发现，其实它大概就是这个乱枪打鸟所有的菌都杀掉。
    主持人：但是这一次爆出了这样一个事件，到底是起因来自于哪里，就是什么样的一些品牌的牙膏使用了这个三氯生，让大家开始对自己的安全有所担忧了？
    霍德明：当然最主要还是高露洁，它有一个叫做全效，它这个不仅是洁白了，还能杀菌的，记好，三氯生很早就被人家使用了，而在美国的这个环境保护局，它把这个三氯生这个东西当做是一种杀虫剂，甚至它已经标明了它是一种对人体有高度危险，以及对环境有高度危险。不过呢，同样也是美国的这个食品管理局FDA，它却是把有关我们提到高露洁牙膏加了三氯生的制品，现在基本上是准它上市的，准它能够在外面卖的，所以FDA的态度跟这个EPA的态度就不太一样，当然了我们都知道任何东西它的量过的话它就是有毒了，但是很多东西如果量不过，比如三氯生它出现在我们袜子里面，这个东西只要不直接侵到身体里面去的话，其实这种化学剂，应该说到处都是。
    主持人：你刚才提到这个高露洁，我也知道他们紧急召开了一个说明会，而且出席这个说明会的这个嘉宾的分量都非常非常之重，足以见得他们对这件事情的重视程度，但是虽然说这个发布会进行完了，但是留在公众心目当中的疑团并没有完全地解开，在网友发来观点当中，他们也表达了自己对于三氯生加入在牙膏当中这样的一种做法，他们的评价。
    我们来看看这位叫"张张健康"的网友。他说，"现在还不能确定三氯生是否致癌，但是三氯生的主要作用并非不可替代，其实有很多的替代产品，所以他的建议是为了安全起见，应该停止使用三氯生。"
    再来看另外这位网友叫"你的努力"，"按照牙膏新的国家标准，三氯生的使用不得超过0.3%，而根据经验有标准没检测标准的不少，比如按规定配制醋的醋酸，不能降低50%，但是规定有了却没有检测标准，达不达标监管部门没有办法弄清楚，再加上这次又传三氯生能够致癌，不知道监管体系何时才能健全？"
     我们再来看看另外一位网友，"钱芳芳"他的观点，"据我所知仅作为防腐剂的低用量三氯生是不会致癌的，也被国标所允许，之所以消费者对牙膏致癌恐慌，是因为类似的安全事件实在太多了，而商家欲盖弥彰的行为也让消费者失去了信心，要重新取得消费者的信任，商家应该透明化商品成分，以诚挚的态度来面度消费者的质疑。"
    其实关于三氯生的这个争论并不是刚刚开始的，前几年国际上就对此有过很激烈的交锋，我们一块来了解一下。
    美国《纽约时报》网站上,8月19号刊发了一篇标题文章:抗菌化学用品引发安全担忧。文章说，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与美国环境保护署正在评估广泛应用于药皂、消毒洗手液、牙膏等产品中的一种叫做三氯生的抗菌剂。它可能会影响人体激素分泌，并导致人体内的细菌产生抗药性。美国疾病与预防控制中心研究还显示，全美国5岁以上的人，有75%的人尿液中都含有三氯生。一些美国的消费者社团和国会议员要求禁止在日化用品中添加三氯生。不过，关于三氯生是否有害的最终评估结果要到明年才能公布。
    文章中提到，高露洁公司生产的全效牙膏，一直在使用三氯生。而高露洁在一份声明中指出，高露洁全效牙膏已经被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认定可以预防牙龈炎。高露洁能够确保牙膏的安全性和有效性。因为他们曾经选取了一万多人，进行了70多次的临床实验。
    关于三氯生是否有害的讨论话题由来已久，2004年4月，美国弗吉尼亚理工大学的一些研究人员发现，二氯苯氧氯酚会和自来水处理过程中残留在水中的氯气反应，生成氯仿。氯仿被美国国家环境保护局标示为可能致癌物质。三氯生可能致癌的消息引起人们广泛关注。
    去年4月，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宣布启动对三氯生安全性的评估。经过一系列动物试验，研究人员发现，这一杀菌成分有可能干扰甲状腺荷尔蒙功能，甚至会使部分细菌对抗生素产生抵抗性。另有其他媒体报道，虽然三氯生是相对高效、安全的，但是它在一定条件下，比如紫外线照射或者排放到下水道后，会产生高毒性物质二恶英。去年年底，美国有国会议员甚至敦促美国将三氯生列入禁用名单。
    主持人：刚才的这个短片给了我们一个全新的背景，让我们看到其实有关于三氯生在最近这些年国际上的确沸沸扬扬争论的不少，各方都有自己的观点，我们接下来不妨再来听一听专家意见如何，我们下面要采访到的这位专家是中科院上海有机化学研究所分析室的主任康经武，我们听听他的说法。
    康经武（中科院上海有机化学研究所分析测试中心研究员）：它（三氯生）是一种抗菌消毒剂，实际上它在七十年代之后就已经开始用了，基本上我们日常用的一些洗手液、洗面奶，医院里面消毒器械的时候也应该用这个东西，因为三氯生本身的毒性是比较低的，这个在国际上已经有这个数据，一般应用不会产生很大的毒性这是肯定的，它有可能会产生氯仿就是在光照的时候，就是在照非常长时间的时候。
    主持人：专家的一个核心观点告诉我们，三氯生的毒性比较低，所以大家不用特别地担心，实际上在我们和数字一百联合做的调查当中我们看到公众的这个担心并没有消除，来，马上看一看您对牙膏当中使用了三氯生的看发是什么呢？最高的选项是"担心"，有42.6的受访民众表达了他们的担心，另外有19.4%的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是很震惊，19%的人说很愤怒，17.1%的人认为是无奈，还有非常少的一部分受访民众，只有1.9%的人认为这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
    看得出来担心的民众还是比较多的，虽然专家已经告诉大家说不必如此的担心，但毕竟牙膏是我们天天都在使用的，天天跟三氯生打交道，到底安全不安全？我想问问两位评论员，面对这样一个事件你们的态度是什么呢？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有自己的一套独特的处置办法？
    霍德明：我到现在为止还是看不明白，尤其是我们专家说了这个毒性非常非常少，当然了我也知道我们平常接触的东西都是大概有毒的，既然毒性那么小似乎我也放心了，可是如果上网查一下，你只要把三氯生英文名字一打上去的话，铺天盖地国外的这些健康的专家们，他都会指出来它的有些致癌，甚至给你讲一些例子。
    主持人：在他们的观点里是不建议使用。
    霍德明：隐含的意思就是不建议了，但是他也没有直接讲，当然了像这个刘戈刚才提到了三氯生这个事情是在弗吉尼亚的这个理工大学，那个教授他做的实验里面他倒不是把三氯生放在牙膏里这个事情，他是把三氯生在一般的自来水，自来水里面含氯，三氯生跟氯混起来以后它生成了氯仿，而某一个氯仿程度对这个小老鼠是有害的，所以这么一个间接的推论，所以现在的媒体可以说把三氯生这件事情放在牙膏里面跟人体时常接触，让我觉得心里不安，当然了也让我看不清楚，因为你如果是这么一个毒性这么大的东西的话，FDA为什么会让它通过，而且在美国或者说像其他国家里面也没有说完全就把三氯生完全禁止掉，这个基本上我们国家目前还是千分之三，0.3%的这一个浓度还是允许，所以我看不清楚。
    主持人：越是观点激烈交锋的时刻，越需要我们有一个明辩的眼睛，但是看不清楚可能并不仅仅是霍教授一个人，刘戈你能看得清楚这件事吗？
    刘戈：这个事情的话现在看来好像是一个科学之争，也就是说到底这个东西用多大的量，用多长时间然后对人体会产生危害性，那么这个概率是多少，但是你从另外一个角度你去考察一下牙膏这个行业，它在日化行业里头也是一个挺特殊的行业，就是说它相对而言它比较集中度，那么以前呢牙膏它更多就承担洗涤的作用，洗我们牙齿，让我们牙齿变得更干净，那么后来那么有一些主流的大牌的牙膏这样一些牙膏厂商，它把牙膏的概念又有一个新的提升，变成全效牙膏，这样的话牙膏刷牙不仅解决牙齿的清洁问题，同时解决预防牙龈炎，预防虫蛀等等这样的一些作用。
    主持人：预防口腔疾病。
    刘慧：这个时候加入了各样东西，那么这样在这个行业里头，它就产生了激烈的竞争，所以的话你会看到前几年我们在中国也看到，国际大牌在中国打官司，互相之间有不正当竞争，所以的话这时候大家就在讲是不是有一些科学研究的成果，被竞争对手互相拿来进行对方的这样一种，这样一种因素在里面。
    主持人：所以我看到业内人士放出话来说，三氯生是一个行业共知的潜规则。
    刘戈：对，但是有一些厂家用的多，有一些用的少或者基本不用，所以在这个时候这也是一种声音。
    主持人：对，可能这也是厂家彼此竞争过程当中使用的招数之一，总而言之这扑朔迷离的景象，更让我们有一颗想要探求真相的心，现在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三氯生的牙膏可以致癌这一消息，已经让很多人觉得人人自危了那么到底它的真相如何呢？每天刷牙安全吗？如何能保障我们刷牙安全呢？稍后的节目继续我们的评论。
   三氯生致癌疑云依然悬而未决，公众对此事抱有怎样的期待？结论不明前，消费者又该怎么办？《今日观察》正在评论。
    主持人：欢迎回到现场，节目当中跟各位关注的是三氯生牙膏疑云，其实关于牙膏当中的添加剂，一直以来大家关注的并不仅仅是三氯生，还有更多其它相关添加剂的争论，我们也来看一看。
    说起人们对牙膏的关注，2007年的"二甘醇话题"一度引发业界讨论，二甘醇属低毒类化学物质，进入人体后由于代谢排出迅速，无明显蓄积性，至今未发现有致癌、致畸和诱变作用证据，但大剂量摄入会损害肾脏。
    当年7月，国家质检总局发出关于禁止用二甘醇作为牙膏原料的公告提出，一、禁止含二甘醇成分牙膏产品出口和进口；二、牙膏生产企业不得使用二甘醇作为原料；三、卫生部门组织专家对牙膏中二甘醇的危害性进行评估表明，长期常用使用二甘醇含量低于15.6%的牙膏，不会对人体健康产生不良影响，目前没有资料显示因使用二甘醇牙膏而直接导致人体中毒的案例。从近期国家专项监督抽查结果看，国内生产的牙膏绝大多数未检出二甘醇。
    2008年国家质检总局发布牙膏新国家标准，从2009年2月1日起实施，新国标在许多方面都做了增加和调整，新牙膏国标中，禁止添加或严格限制的成分有近1500种，包括二甘醇、三氯生等，对二甘醇的规定是不许人为地在原料中参加，如作为杂质带入，在牙膏中的含量不得超过0.1%，三氯生则被列入到允许添加的防腐剂中，但明确不得超过0.3%，新国标将成人含氟牙膏的氟含量规定为0.04%至0.15%，并规定儿童含氟牙膏中的氟含量应该在0.05%到0.11%之间。
    主持人：看得出来关于三氯生它的使用现在并没有一个明确的一个说法，所以呢我也总觉得每当这些关乎人们生命和安全的事件出现的时候，我们就会觉得书到用时方恨少，怎么我就不明白这些事，我就看不懂这个添加剂到底该用还是不该用，话又说回来，其实我觉得不应该把这所有的比如说标准的衡量，真伪的鉴定，好坏的甄别，种种的责任都加在消费者的头上，不过面对今天的这样一件事，如果你们两位身处其中的话你们会用什么态度？还会继续用这样的牙膏来刷牙，或者我们复古一点用食盐来刷牙？
    霍德明：你刚才说的对了，我真的考虑过，我理性来想两件事情必须要提醒，第一个就是你任何厂商，如果把你的牙膏或者任何产品加了三氯生到里面去的话，你肯定要把这个资讯要公布的。
    主持人：没错，你要让大家知道我这里面有什么东西。
    刘戈：以前的话它是当成一个高档的牙膏的标志，它一定是公布的。
    霍德明：它肯定要公布的，低档牙膏还没这个玩意。
    主持人：现在遮遮掩掩到底是为什么，我们也觉得是需要探究一下。
    霍德明：没错，第二我想我们还是把这个东西区分一下，反药都是毒，所以你既然要强调疗效，既然有药你就注意它的用量，至于说不是药，一般的我们说维他命，维C这个东西，我们说保健的东西。
    主持人：补充剂。
    霍德明：这两个是分开来的东西，所以强调疗效跟强调保健呢，你要用哪种牙膏，消费者自己可以选择，否则的话你每天害怕这个，害怕那个，像谈到三氯生，它原来在紫外线催化之下会变成二恶英这么一个很长的故事，所以我跟刘戈在看玩笑吧。说你如果在刷牙的时候在太阳底下千万别刷。
    刘戈：不要在正午的阳光下刷牙。
    主持人：不要让它产生化学反应，不过我问问刘戈，在现在没有权威的这个明确结论出现之前，你对于含有这个三氯生的牙膏它的使用，你持什么态度？
    刘戈：我觉得对于成年人来说的话，我觉得没有必要对这个事担心，但是的话有一点可能儿童需要格外地注意，所以一定在儿童的话一定要用儿童的专用牙膏，而且用的量是要适合，因为小孩有时候会把刷牙的水的话会吞下去，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么现在刷牙的牙膏，刷牙的时候水是绝对不能吞下去的，但是对儿童他可能不一定能够了解他会有这样一个吞食，所以对儿童他会应该更加重视一些，我觉得成年人来说不必太把这个当回事。
    主持人：那么在权威部门还没有给出明确的结论之前，我们是不是可以试着给出这样的一个选择题，就是说我们是不是可以取消三氯生在牙膏当中使用。
    我们再来看一看我们和数字一百做出的调查，面对这样的一个假设，您认为应该取消三氯生的使用吗？高达77.3%的人选择了应该，既然我不知道它到底对我有害无害你先把它去掉了，然后有11.6%人选择了无所谓，还有11.1%的人，我估计他们知道了很多科学的道理，认为它能够杀菌，所以他们选择的是不应该取消三氯生的使用。
    再来看一看我们的网友具体来阐述他们的观点。"邢台小张"这位网友提出了这样的观点。"现在关于三氯生是否致癌的问题悬而未决，在这种情况之下我认为对此事要慎重，毕竟生命只有一次，有关部门所说的不超过0.3%的三氯生是不会致癌的有没有根据？建议相关部门公布哪一种牙膏含有三氯生，哪一种不含三氯生，让老百姓自己去做选择。"
    我们在网友的这些观点当中，看到他们期待着权威部门能给出一个权威的说法，同时在不少的消费者的心目当中，他们也期待他们的担心、质疑、困惑，能够尽快得到解决，问问两位评论员，你们觉得整个事件后续的发展会有什么样的情形出现？
    刘戈：三氯生和三聚氰氨还是有区别的，因为三聚氰氨是有定论的，而且有案例它对人体造成的损害，那么现在的三氯生它还是一个科学上面有争论的问题，所以在这样的问题上我觉得网友大家的这种心理可以理解，因为这个问题在全世界它还是一个争论的问题，所以在这样的问题上，我觉得可能还是自己的生活当中这样的一种选择更重要，也就是说你特别在乎这件事情，好，那么你在选择牙膏的时候你搞清楚，它有什么样的材料，或者你就用盐来刷牙，如果要是你不在乎那么这个事情就是小事一桩。
    霍德明：我觉得这个其实一个大众教育的问题，比如说我们市场这种漱口水，特别强调杀菌的漱口水，这个事情其实对每个人来讲，杀菌是一件好事情，我们现在大部分人都知道了，没事别吃抗生素，杀菌是杀菌。
    主持人：你别过度啊。
    霍德明：我觉得这个刘戈刚才讲的，除了资讯透明以外，还是要让消费者慢慢也受到教育，将来这个牙膏我想如果它要加这个三氯生进去的话，那么也许是有些人特别需要它有杀菌功能的，或许他有特别需要的话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