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可说,身为三个孩子的母亲(这部电影拍摄时,小女儿菲丝尚未降生)的经历,让她完全能够理解,并有能力诠释出剧中人物的感受,“我认为,从你成为母亲的那一刻起,或是从开始照顾孩子的那一刻起,母性的力量和责任感就充满了你的内心。所以,我了解,对失去孩子的恐惧是非常可怕的。”
妮可-基德曼和导演约翰-卡梅伦-米切尔近日接受了《纽约时报》的采访。
N=妮可-基德曼NicoleKidman
J=约翰-卡梅伦-米切尔JohnCameronMitchell
“我在拍片的那几个月中经常梦魇、惊厥、哭醒”
Q:对于角色塑造,你们反复讨论过吗?
N:这部电影对我意义非凡。为了这部电影,我付出了很多努力。然而,说来奇怪,对于片中贝卡这个角色,我觉得她本来就存在于我的身体里。从我最初读到剧本的那一刻起,我就能感觉到她。这个角色身上还带有一些我自己家庭的影子。扮演这个角色,我也有些困扰,那两三个月扮演贝卡的日子可不好过。
Q:拍片时,你的女儿才一岁大。回家看女儿时,你能避免不把贝卡的丧子之痛带到自己的生活里吗?
N:回家看到女儿反而让我很舒心。贝卡的痛苦,时常出现我的梦境中,我怪梦连连。而基思(指妮可的丈夫基思-厄本)很体谅我。真幸运,我嫁给了一个艺术家,他能理解艺术家的痛苦。扮演贝卡,令我有所恐惧,而这种恐惧会影响我的睡眠。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会磨牙,所以不得不戴着牙套入睡。在片场的8小时里,我体验着各种痛苦的情绪,这让我在拍片的那几个月中经常梦魇、惊厥、哭醒。
J:拍摄期间,她常常说她需要“摆脱”这个角色。遭遇这种情况,部分来说是不自觉的,因为演员只是在表演某一场戏,但也是自觉的,因为只有进入了某种状态,你才能自然地演出来。
N:这部电影主要表现的就是“克制”。我们经常需要用各种不同的方式去表达同一种情绪。这很令人困扰。有些人会说:“你怎么能忍受把自己逼到那份上呢?”而我只是觉得,这是我们作为演员,作为讲故事的人,所应该做的。我对轻浮浅薄的故事不感兴趣。我尝试过,但我从小就对这种故事没兴趣。我总是选择复杂、棘手的故事。
J:你小时候都看什么呀?
N:我总是看怪怪的东西。我很小时就读了《罪与罚》,因为我对这种故事比对其他类型的文学作品更感兴趣。在我看来,《兔子洞》是个非常痛苦的故事,而这正是生活的真相。生活是极其痛苦的,我们每个人在生活中都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常常会自问,“你怎么能受得了呢?”这样的故事让我觉得有存在感。我希望这部电影能反映生活的真实样貌,因为故事讲的是两个人宁愿选择纠结在死亡上,也不愿面对生活,或者努力尝试去面对生活的故事。这样的故事让我着迷。
Q:约翰,我看你刚才一直在点头。你小时候也看《罪与罚》吗?
J:没有,我都在看《指环王》。我一直对死亡这个话题很感兴趣。我有个小弟弟4岁时就死了,当时我十几岁。死亡一直伴随着我们。那时,我们一家人曾试图通过借助宗教的力量来面对死亡。不过,这招在我身上很不管用,所以后来我一直尝试通过别的方式来面对死亡的恐惧,比如说通过讲故事。
Q:你这还是第一次跟陌生的团队合作,对吗?
J:是的。拍摄《性爱巴士》前,我跟演员们排演了两年。但这一次,我只跟妮可排演了两天就开拍了。在那两天里,我们对剧本讨论了许多,但是从未在真实场景里排演。两天足矣,再多就不对了。这种电影绝对不能过度排练。类似片中这样厚重、有张力的感情戏份就像爆炸,炸过一次就没了。
Q:我在看片时听到有观众讨论说,为什么要进电影院去看这么一个难过的故事?你们对此有过担忧吗?
J:你又不能告诉别人说,这种体验会令你受用。不管你喜欢与否,我们必须得面对失去亲人的痛苦,如果你不知该如何面对,你该怎么办?这种办法,宗教不会教你,父母不会教你,谁也没法教你——所以,我们只有通过别人的故事来自救。讲这个故事的目的不是让你见识生活最残酷的一面,不是让你难过,不是要提醒你现实有多可怕。我们都知道生活不易。我觉得有必要去重新体会一下我儿时的心结,那段回忆之所以成为心结,是因为在1970年代,我们都对这个话题闭口不谈。我认为,在看电影时体会人生最大痛苦之一,其实是最安全的方式,让角色代替你经历真实的痛苦,对自己的心灵进行一次情绪的荡涤。经过这种宣泄,你的内心便会重归平静,准备好面对真实的生活。这就是艺术创作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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