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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视曝网红孙静雅原为男性 为做手术卖淫赚钱(2)

2019-03-12 21:17来源:互联网关注:作者:默克

  “你要改身份证,必须去做体检,但很多医院拒绝做这个体检;就算拿到了体检报告,你必须回户籍所在地改身份证,很多小地方的户籍部门也会刁难你。”

  娆娆的朋友彬彬也是一名TS。“但我与娆娆不同,我觉得自己是一个gay(即男同性恋),我在网上聊天,会有人让我穿上女装为他们服务,久而久之我发现穿女装挣钱更容易,于是也把自己的外貌整成女人。”

  彬彬说自己属于伪TS,这样的人在圈子里占三到四成。

  娆娆与彬彬都不否认,她们对钱的重度渴望。

  “一个20多岁的普通人来到北京,努力工作十年能挣到几十万。但我们通过十年的情色生意,能挣到两三百万。他们用自己的那点存款嘲笑我们,他们好意思吗?”彬彬说。

  “我受够了从小被人嘲笑,凭什么我不能变成美女,而要变美,我必须挣很多很多的钱。”

  如今,娆娆的衣橱里已经没有男装,若不开口说话已和普通女孩无异。她喜欢在屋子里呆着,换不同风格的女装。与从小被迫学着成为一个男人相比,娆娆说,“我现在很快乐。”

  圈子

  深夜九点,北京通惠河边的一家变装酒吧。

  灯光昏黄,音响里播放着爵士音乐,不少大码女士高跟鞋与虐恋工具作为装饰摆在酒吧各处,吧台上的姑娘或玩着手机,或与身边的男人窃窃私语。

  “她们都是TS。”已年近50的桃姐是酒吧的店主,她告诉澎湃新闻,开酒吧的初衷是为跨性别与异装癖者提供交流场所。酒吧刚开业一年,因为客少勉强维持生计。

  “这个酒吧还有一个地下室,你要不要去看看。”桃姐说,每当有客人来酒吧喝酒,她都会主动带他们去地下室里,让他们体验一些游戏。

  酒吧的地下室其实是一个“调教室”,室内昏黄的灯光下,放着一张蓝色天鹅绒沙发,沙发后数十双女士高跟鞋被整齐地摆放着,旁边有色彩各异的羽毛披肩与亮片连衣裙。而在沙发对面,有小型囚笼、麻绳和吊环等工具。

  桃姐告诉澎湃新闻,想要体会TS的内心世界,就必须尝试和她们一样穿上女装和高跟鞋,跟她们做游戏。“你想要采访我们,就先要试着和我们一样”。

  桃姐为记者挑选了一双黑色高跟鞋和白色羽毛披肩。她说自己平时喜欢穿蕾丝和羽毛制成的衣服,“当我穿上这些以后我才感觉找到了自己,我就像奥黛丽·赫本一样美丽。”

  记者从谈话中得知,这个调教室会针对有需求的客人进行收费服务。调教室租借一小时1500元,如需专人“调教”则另外收费。

  桃姐说,“调教最好找熟练的人,因为有些调教方式会有生命危险。几年前我一个朋友就因为一次皮肤穿刺调教去世了。”

  “我知道你不是我们圈子的人,但这是我们最正常的生活。现在,我们可以去楼上聊聊了。”

  性别重建

  来酒吧的TS,多数是想多认识一些客人。酒吧开业后,桃姐先后多次收留从外地赴京生活的TS。桃姐表示这些投靠她的TS多数因为受不了歧视,初中肄业就来北京打拼。

  “有需求就有市场,很多的客人就是想花钱和她们发生关系,而被这些男的当成女人,也是她们的一种快乐。”

  凌晨1点,卡卡从酒吧送走了最后一名客人。她脱掉了蕾丝长裙,换上了黑色的T恤和牛仔裤。有点微醉的她抱着桃姐说,“还是你好,能收留我们。”

  卡卡来北京八年,她告诉澎湃新闻,自己已记不得服务过多少客人。现在她攒的钱已经够她做性别重建手术,但她怕疼。“手术要在身上缝400多针,拆线的时候会一根一根的拆”。

  卡卡曾与一位异性恋相爱,也为了他离开北京。她说当他们的关系发展到与男方的父母一起生活时,对方甩了他。

  “当时我发现他出轨了,我质问他,他骂我是死人妖,让我滚,我只能收拾行李,回到北京,我不怪他狠心,我只怪我自己不是女人。你知道这个圈里的人结婚成家的概率是多少吗?”

  回到北京后,卡卡说她的世界观彻底变了:她发誓要住上最好的房子,用奢侈品。 “我没有爱情,没有家庭,我要比别人挣得多,这是我应得的。”

  被问及是否想过手术后的生活时,卡卡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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